至于其他两个,有种百年没找到知己,今朝遇见对方才发觉,原来世间万物都没有他们会健谈。
阮醉听得脑袋疼,她吃完饭就准备先离开,沈南幸刚好也跟着站起身,抬头主动跟她说:“一起吧。”
他抬眼看着她,目光带着似是而非的情绪。
同一时刻,叽叽喳喳的两人终于肯停下来,一脸看戏地望着他俩,最后,陆北瑭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在两人面前挥了挥。
“先走不送。”
——
a大的银杏大道据说是很出名的,它记载了这个学校的光辉岁月,阮醉踩在枯黄的银杏叶上,视线缓慢往前延伸,看到无数枯黄的银杏树叶落满了两旁的人行道。
“抱歉。”沈南幸突然开口。
阮醉停住脚步,在人行道上的长椅坐下,她看着沈南幸,略微僵硬地露出一个笑容。
“坐下再说。”
说完,阮醉快速移开目光,将视线放到来往的人群中。
沈南幸有些讶异,他能感知到阮醉刚才的那个笑容,是真心的。
“是不是觉得很美?”坐下后,沈南幸侧头望着阮醉。
阮醉将身子放松,她看万物都容易生出一种悲哀的情绪来,这使她没法跟沈南幸感同身受。
可是她说:“很美。”
沈南幸盯着她眼睛,明明她眼里没有一点波动,可是为了迎合他说谎。
“真的美吗?”沈南幸盯着她,又问了一遍。
“沈南幸,你这人挺容易抓着问题不放的。”阮醉低声调侃,她戴上针织外套的帽子,将自己缩在仅有的温度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