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澈心情愉悦,任她打着,等她打够了抓住她的手来咬着玩,唇角的弧度一直没落下。
“这是什么?”许念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着的酒坛子,那深浓的颜色,像药酒,只是那里面的那个……侧过首,不怀好意的看着宫澈,吱唔道:“宫澈,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
“每晚上都在你身上挥汗如雨,能不累么。”宫澈说起这个,纳闷了,大手摸上她的肚子,奇了怪了的语气:“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消息?按理说我们每晚都在耕耘,早该种上了啊。”
距离他从医院回来那晚,已经迅速的过去了一个月,之前几天他还比较节制,一等周翊说完全可以了,他便再没有控制过自己的yu|望。
除了她实在累惨了那几晚,第二天推说不做,真的是每晚他都有在挥汗如雨的耕耘,可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是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惹的人心里着急。
“能不扯远了么,我说这坛酒,谁送给你的,居然有胆子怀疑你宫大少的能力!”许念拍开他的手,什么叫‘种’?就不能来点好的词,目光还是流连在酒上面,说真的,送他酒的这人可真是胆大包天。
“张总一番好意,送给我强身健体的,不好拒绝。”宫澈如是道。
许念无语,就你那嘴还不好拒绝?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那我给你收起来,你神马时候觉得自己‘不行’了,我替你倒两杯‘强身健体’。”
她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抱起酒坛了,跑远了两步,嘴里说着欠抽的话,笑的好不得意。
宫澈溺的看着她,嘴里哄道:“来,先把酒坛子给我放下。”
“我不放,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都别想,我才不会让你如愿呢。”许念紧紧抱住胸前的酒坛子,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眯了眯眸,道:“我看你能抱着它多久,另外,延长一分钟你就多受一分钟,超过十分钟你就别再想求饶。”
赤果果的威胁呀这!
许念默,姜还是老的辣啊,她确实不能老抱着这酒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