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意:“”
里面传来抽水马桶工作的声响,男人吐酒了。
是喝了多少啊。
衡意赶紧把水瓶放在一旁的壁橱上,去衣帽间找来一条干净的浴巾,再跑出去倒了满满一杯水进来。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洗手间的木门被从里拉开。
衡意担忧地堵上去。
徐苏璟摇摇晃晃地立在门前,看见衡意还在,他用力捏了两下眉骨,脸色依然很难受,“小甜心啊。”
“嗯,你舒服一点了吗?要不要”
衡意双手奉上水和浴巾,张嘴想问徐苏璟需不需要别的东西,徐苏璟忽然前进两步,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拉,半个身体都压着她。
好重!
手里的水杯“咔哒”一声,掉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男人太沉,不像之前还能够自己走动,衡意手忙脚乱地抓住他的腰,根本扶不住他,被迫一直往后退,最后衡意撞到了床。
摔去床上的时候,男人竟然还记得护住她的后脑勺。
如果说心若擂鼓就是心动的证明,那么此时此刻的衡意已不知对这个男人动了多少次恻隐之心。
对,是恻隐。
否则衡意没办法说服自己为什么会在深夜跟一个算不上相识的男人进酒店。
有点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