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习惯性的去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有摸到不说,还将放在床头上的相框不小心拨落到地上,立刻放出一声脆响。
恰巧这时房间门被人推开,有人蹑手走进来。
是罗孚。
看到她终于醒过来,罗孚松了口气,接着脸色奇怪的坐在床边,松软的床垫立刻陷下去一块。
“妈?”温诺柔喊了声,话音刚落便一阵头疼,她抬手压了压太阳穴,见罗孚已经递过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
罗孚紧张地说:“怪我,忘了提醒你成家酿酒出身,有几种酒后劲大。”
又伸手在她后背上捋了捋,满脸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醒酒汤并不烫,也不怎么凉,刚刚好不冷不热,喝下去胃里舒爽了很多,温诺柔将醒酒汤喝光抬头时正对上罗孚表情复杂,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罗孚的样子,是十分纠结,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她皱了皱眉,强忍着脑袋上的痛意,开口问:“头疼,妈,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听到她这个问题,罗孚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她有些不确定地说:“头疼是正常的,你昨晚喝多了……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不记得了。”
听她这么说罗孚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忽然落了地,但一瞬间又不知想到什么,
表情又变得凝重,打在温诺柔身上的目光也十分的复杂。
终于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太长,罗孚轻声说:“哦你昨晚喝多了,是西行送你回来的。”说完从温诺柔手中接过已经空了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