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上瞬间起了红痕,顾沉偏着脸,在林稚晚问话后才抬眸看向她。
眸子在看向林稚晚时瞬间变了情绪,像是花田蓦然被点起了一团火焰,浓烈阴鸷,不动声色缠绕,压迫感也随着而来。
他低低地笑了下,一直平静且冷漠的眉眼是浮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侧脸印着红痕,看起来陌生极了。
“清醒吗?”他哑声道,像是在问他自己。
他说完抬手指尖抚过林稚晚散下的发丝,又道:“晚晚,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话落,他再次靠近,垂着眸子握住了林稚晚的手。手心里是红的,他抚上去,轻轻地揉了几下,哑着嗓音问:“疼吗?”
林稚晚没回答,她想抽出手,却被顾沉反手握住,掌心相贴。
她正要开口,却听顾沉道:“是谁教你男人利用完就可以丢的?”
他语气沉,却听不出指责之意,垂着的眉眼瞧不出情绪,他话落又道:“没有这样的道理,晚晚。”
他说完抬起眸子,眸子里满是偏执,嗓音哑的厉害。
林稚晚脸色平静地瞧着他,唇上朱红,淡妆勾勒的眉眼温婉清丽,眼里蕴着暖色的光,偏偏杏眸中浮着冷漠。
“从你选择和我结婚时就是开始,结束也是你一个人提的,你可以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但是,晚晚”
顾沉喊了林稚晚的名字,语句停下。他靠近她,吐息落在耳侧。
他道:“远离他。”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继而又道:“如果你不想看我因为别的男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发疯的话。”
早在那晚他见过陆闻后,就已经查了陆闻的身份。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因为林稚晚才选择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