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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晟内心陡然升起一股隐秘的占有欲,他想让太阳……眼里只有自己。

花溪后脚还在屋内,前脚就率先小跑了起来。

有毒吧有毒吧!沈晟这个人有毒吧!要不然怎么每回两人单独相处她就心跳加速呢!

她双手合在一起用力按在胸前,想要透过骨肉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缓下来。

耳边急促的脚步声消失,沈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喉结剧烈的上下滑动了一瞬。他闭上眼睛,缓缓摩挲着挂在脖颈上的黑色哨子

忍耐……

克制……

沈晟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抬眼时眼底恢复平静。

花溪靠在墙边,直到心情平定下来,才打开房门走进屋里。沈氏已经回房歇息去了,媒婆也半歪在床头半梦半醒。

她快速洗漱了下,合衣躺在床上。

街上传来打更人报更的声音,声音渐远,花溪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她在媒婆的睡穴轻轻一点,确定媒婆天亮之前不会醒来后,穿上鞋子从窗户跳下去。

她仿佛猫科动物一般,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左右看了看,她朝城里最豪华的酒楼鼎盛酒楼略去。

花溪踩着屋檐爬上屋顶,脚尖在瓦片上轻点没发出一丝声音。她揭开一片瓦片朝屋内看去,黑漆漆一片什么人也没有。

不对啊,依照那人跋扈的态度,肯定会选择酒楼里最豪华的房间,怎么会无人呢?

花溪从房顶滑向屋檐,腿脚挂在屋顶,身子悬在半空,她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去别窗户的开关,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