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以往宫阙自然不会理他,但看在他劳耗心神的份上不觉也给了他几分好脸色,他淡淡的扫了正眉飞色舞着的秋子道,冷道:“且先管好你自己吧。”
强行破丹后带来的反噬是比遭雷劫飞升的感觉还要令人难受,宫阙只觉体内剑息逆反,逆行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冲撞着督脉,周身犹如烈火焚身,稍有不慎就会剑息爆体。
他看了眼远处的红点随后开始闭目凝神,双手结印间迅速将逆反的真气控制在双掌指尖,剑息通灵直至百汇,一下就将破损的丹元填补了起来。
真是奇怪,方才不过是被夙溪顺了一掌,他就能将破损的丹元修复。
从她掌心渡送过的可不是以往的灵息而是化为尸将后的阴息,这股本该与他排斥的阴息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又要破境升阶的错觉。
近乎同时,他又猛然感到之前被血尸打了一掌的丹腹此刻似有火苗复燃般的窜起一股烈焰,烈焰如江河汇海席卷全身似要将他洗筋伐髓。
“哧”的一声震动,惊的鬼阵中正为秋子道捶肩捏腿的小鬼一阵哭嚎。
尖锐刺耳的哭鸣令秋子道如临大敌的环顾周遭,直至发现躁动是因身边的宫阙引起这才稍是冷静下来。
秋子道没有立刻走近,而是在旁观望了一会儿。
现在夙溪正在与那血尸斗法,阴息躁动之中他能明显的感到是夙溪逐渐占了上分。
他们对付血尸的方法显然已经奏效,但倘若宫阙此时出现了问题恐怕又是一个难以解决危患。
如此一来内忧外患,势必会对破阵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这该如何是好呢?
秋子道眼中冷光一闪,从脑中第一个跳跃而出的只有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