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要与谁亲近又或是依附谁,从始至终他不过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罢了。
所以他眼里旁人的关心都是多余,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冷眼看他视他如空气,但天不遂他愿世间总是会对他施加诸多“关怀”让他觉得头痛欲裂厌烦至极。
为了省去诸多麻烦他开始精心的伪装,知道天后都爱看他笑那他便以笑脸逢人,世人觉得他性子温煦那他就待人温和有礼。
时间过的久了,那些如影随形的目光便会觉得无趣,毕竟就算是戏耍那也该是要有所反应才会更精彩不是?
可如此一来笑着的人不免会变得麻木,心底尘封的冰面也开始抗拒与排斥所有会对他产生影响的情感。
夙溪本是他防范最好的一个,但现在恰恰又成为了最令他束手无策的一个。
与众不同的独特让宫阙不得不加以重视,乃至于他现在脑子里转的都是她的身影,耳中回响的都是以往那些有关她的传闻。
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里宫阙就已经为她心生波动,做出了许多他从前绝不会有的举动外还对她心感好奇,会觉得她冒失跳脱的样子有趣,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同寻常。
他从不会觉得自己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刻,可现在他不止不知所措还对此十分的束手无策。
宫阙冷凝着脸,在眼底起伏的眸光因周遭浑浊的乱息显得格外的晦暗不明。
不可能,一定是魂息的缘故!
所有的异常都是在夙溪将有含有魂息的剑息渡还给他开始,无论是那些异于寻常的想法还是对夙溪态度的变化都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改变。
无关自欺欺人,魂息确实给带来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