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那次竹林还是之后的濒古之地,她也都倾尽全力的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因为她知道这位雀月仙君是因受了父君的委托才照顾自己,如若平常怕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
夙溪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宫阙受伤的手臂上,说道:“你那晚来是怕方遥找的是我。”
“找你做什么?”
宫阙指尖一顿,随即又重新点着桌面,不紧不慢道:“被剥离了红丹的半妖虽可化为凡人但也已然成为废人,你如今与他并无用处找你怕不是多此一举?”
“我若没有用处,仙君你这手臂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夙溪斜了他一眼,双手托着腮,笑吟吟道:“那晚你剑上的血迹可是新鲜的很呢,若你身上的伤是在处伤的,等你赶到这里剑上的血迹早该凝固了不是?”
有关这一点夙溪也是刚回想起来,难怪那晚她总是闻到一股甜腥,想来那时宫阙只是将手臂上的伤匆匆料理了一下就到她房里守着了。
怪也怪那晚他穿了一身暗色的单衣,让她瞧的并不真切以至于让还白白胆战心惊了好一会儿。
“倒也是。”
宫阙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闷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
夙溪以为宫阙是在取笑她,便急急地说道:“想那五姑娘是阴错阳差的为我顶了包吧!”说着,见宫阙朝她投来目光,又一脸得意道:“庄里将事情压了这么多天,可是因为还未有找到五姑娘的尸身?”
“又或者说她原本没死,但因知道是被谁捉走所以在几天后才被商定发丧。”
夙溪眉飞色舞的讲着自己猜测,眸眼里尽是些灼灼的神采,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烛火随风摇曳,不知不觉中夜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凝。
宫阙默默地看着夙溪,听着她说着自己的见解,那一双幽漆的眸眼下忽是闪过一道柔光,让他不觉勾起了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