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那些护士常常担忧这两个爱瞎跑的妄想症患者在外头惹出什么事让医院背锅。
他们现在对白蓁蓁的态度是有所缓和,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不顾意愿咄咄逼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是因为坏事干多了试图补救。
西洋棋里想吃掉对方的王,就得先将王身边的所有棋子都清除掉,赌场内想要稳操胜券,就得先让对方输掉台上所有的筹码。
白蓁蓁身边没什么东西可供算计的了,她现在唯一的底线是她的父母。只要这两个疯子别想不开地去为难她的父母,她暂时是不会跟他们撕破脸的,她还要想尽办法把自家医院拿回来呢。
商业场上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她是一概不懂的,但她可以找他们的公章私章,最好再练一手神鬼莫辨的签名。
这手段听起来是很上不得台面,效率却是最高的。
所以她最近老骗他们俩给她写诗,要带署名的那种。
可比较悲伤的是,这两个人的文采都非常之烂,想了半天最后是靠默背出来一首诗歌交作业的,署的名是原作者的,笔迹,非常之狂草。
然后白蓁蓁就改了要求,写别人的诗也可以,但他们也要签上自己的名,最好写的清楚点。接着更悲伤的事情就发生了,他们每回的签名风格都不一样。
痛苦ask2。
今晚的酒会,是一个旨在招商引资的交流酒会,主办方是外企,对应邀者带不带女伴没有要求。两个人带白蓁蓁去,好像是另有目的,她是以弗朗茨的女伴身份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