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你留下来了?”
“嗯,因为安检人员上来的速度比我快。”
“然后你就遇到了我?”
“嗯……嗯?”
谁在说话?
她懵逼地抬头,发现弗朗茨正一动不动地审视着她,“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白蓁蓁:“……我要是告诉你我刚才说的话全是信口胡诌你会相信吗?”
“不会。”
好的,白蓁蓁牢牢闭上了嘴,在副驾驶上陷入漫长的自我反省。弗朗茨看着,也没说话,精致的眉眼舒展开,嘴角弯成愉悦的弧度。良久过后,戳了戳她的肩。
第一下没理,第二下也没理,第三下她总算转了过来,一张脸凶巴巴的,”干什么?““我渴了。能不能帮我倒水?”他没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渴了。
出去倒水的时候,沃尔纳还在同他的下属讨论着什么,用的是英语,语速很快,白蓁蓁基本没听懂。
她讲了十年晦涩的德语,中间掺杂波兰语言荷兰语言法国语言,走过欧洲西线的大半国家,从小学到大的英语反而成了最差的一项。
找不到一次性杯子,又不想打扰沃尔纳,她就找了个没人用过的玻璃杯,接了水给弗朗茨送去。他喝完后把空杯子还给她,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
白蓁蓁一下子没接住杯子,玻璃摔了个稀烂。而飞机恢复平稳后,她发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