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皱了眉头,看了眼宁惜今,见她面无表情僵着身子。便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一声,难怪惜郡主不是此女的对手。

即使谁谁对冷向云有再多不满也好,这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两条人命搁在那呢。

而且,冷向云这一晕,宾客看宁惜今的目光便霎时变得晦暗不清了。

洛瑶目光一转。

发现左司的眼睛,跟粘在了宁惜今身一样。除了那个女子的一笑一颦,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再无法牵动他半分。

左夫人紧张得一个箭步奔到了冷向云身边,“向云?向云?你怎么样了?”

没将人唤醒,也没人前给她帮手。她恼火又无奈地盯着左司,“儿子,她肚里还怀着你的骨肉呢,你难道真要将她置于生死不顾之地?”

左司闭了闭眼睛,却没有回过头去,他没法不辜负自己母亲的殷殷期望,只能硬着心肠坚持,“她不过晕倒而已,母亲将她送回去便是。”

“再说,卫王府这地方,本不是她该来的。”他这语气,未免没有迁怒埋怨自己母亲的意思。

若非他们带着冷向云在今天这日子跑到卫王府来,宁惜今又怎么会在一气之下甩他一张和离书……。

想到那张被他撕碎的和离书,左司现在仍觉心头辣辣的痛。呼吸之间,每一口气都透着让他再活不过来的沉重感。

“惜今,在左家这么多年,你自己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我们左家下待你又如何?”见说不动儿子,左夫人只好将目标换成宁惜今,“你嫁进我们左家多年,一直无所出;我说过你没有?我给过你冷脸没有?我提过要让你给左司纳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