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年知情人死的死病的病,不过凡事发生过,总会留下痕迹。”

洛瑶忽记起之前元香报与她,在花园假山中发生的一幕。许书锦扮作未嫁姑娘意图勾引北堂牧……。

这就是许书锦举办这场茶花会的目的?

可那个女人如今占着洛夫人的位子,却明目张胆勾引别的男人,许书锦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将她父亲当死人?

想了一下,她将假山发生那幕隐晦对宁易非说了。

“你说,她这么做的动机何在?”洛瑶实在想不出来,许书锦胆大包天到这地步究竟想干什么。

宁易非沉默一会,古怪凝着她,“或许,她想从北堂牧身上获取什么慰籍吧。”

少女目光一瞬如刀,声冷若料峭山风,“慰籍?”

宁易非叹道,“听说有句话叫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大概她心里恨极那个武师,却又下意识受着相似的人吸引……。”

洛瑶蓦然惊觉这世上还有一种疯子叫许书锦。

“我还是不太明白,假设北堂牧真受她勾引好了。到时,她还想干什么?”给她爹戴顶大绿帽?利用北堂牧向那个武师炫耀她的魅力?还是借北堂牧的手将那个负心汉千刀万剐?

宁易非低低一笑,“疯子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懂的。不过你假设这些暂时都不会发生就是了。”

许书锦是个眼瞎的,北堂牧什么人——也是她这种货色能勾引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