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头立即惴惴不安起来,她瞄着洛瑶,目光明显有了悔意。

洛瑶见状,心里冷笑一声,洛夏莲此类没脑子的墙头草,她才懒得理会。

“父亲,今天你给句准话,我们安国公府是不是已经穷到需要靠侵占我娘亲留下的嫁妆来度日?”

按照天泽的律法,女方出嫁时无论嫁妆多寡,除非女方主动捐赠归夫家所有。否则,夫家任何人都无权处置这些嫁妆。而按律法所示,女方的嫁妆理所应当由亲生子女继承。若女方临终留有遗愿,则应按女方遗愿为准。

换句话说,洛瑶的生母墨流霜临终前留下遗愿将所有嫁妆都留给洛瑶,就算安国公府真穷到砸锅卖铁揭不开锅的地步,就算是洛瑶的嫡亲兄长与弟弟,在没有洛瑶同意下,也无权占有这笔嫁妆。

若传扬出去,安国公府需要侵占亡妻的嫁妆度日,以后安国公也不用抬头做人了。

一想起因为墨秋言这个继室引来种种遭人耻笑历史,安国公霎时面如锅底。

“墨秋言,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继夫人垂着双目,苦笑着叹了口气,“老爷,如今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又何苦多说。”

话虽如此,但她眼底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哀伤无奈的神色,默默看他一眼,仿佛自语一样低叹,“要维持诺大的府邸,又岂是件容易的事。即使我说我这么做有苦衷,如今又有谁肯信。”

“罢了,瑶瑶既认定我私心昭昭,改日我将姐姐的嫁妆全部过到你名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