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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奇怪,虽然现在看来慕容冶的计划应该没有成功,可他究竟是怎么攻入皇宫时如入无人之境,纪淼淼实在想不通。

要知道,羽林军中都是最精锐的士兵,皇帝惜命得很,能号令羽林军的虎符一向都是自己保管,难道慕容冶有什么能耐,还能把虎符从御书房偷出来不成?

“……”

陆暄没说话,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看他的样子,纪淼淼心中狐疑:不会这事都和将军府有关系吧?

她心中虽然绷着一根弦,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道:“你说吧,我受得住。”

“……是纪将军的兵符。”陆暄开口,每说一个字,纪淼淼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那晚,将军府被……的时候,纪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趁乱拿走了纪将军的兵符。”

纪淼淼知道,陆暄省略的那两个字是“抄家”,听到“兵符”两个字时,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纪岳连的兵符与皇帝的虎符不同。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虽然照理说,皇帝的虎符可以号令大雍的所有将士,可是在外征战时,打头阵的那个毕竟不是皇帝,而纪岳连用以调兵遣将的凭证,便是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