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一拍大腿,“没问题啊姐姐,你说是吧,迟倦?”
那妖孽却慵懒地躺着,手指不自觉地转动着尾戒的位置,耳骨上不明显的耳钉正对着光闪着,明晃晃的一副短命祸水的模样,勾人得很。
但很可惜,他正琢磨着怎么拒绝才能让魏如烟下不来台。
毕竟他本人,现在倒是没什么心情聊这个,更没什么状态让下半身思考问题,正准备开口讽刺的时候,余光却瞥到了门口那抹熟悉至极的人影。
腿长,肤白,脸也小。
还留着一头不烫不染的黑长直,腰细得好像能够一掌掐断,曲线更是绝,四个字:凹凸有致,他曾经就对这具身体魂牵梦萦得很,不过现在……成别人的了。
那难听的话绕道嘴边又打了个转,迟倦轻松地捏着魏如烟的手,笑得暧昧不明,“行啊,不过这双手用来做饭,倒是太亏了点,握点别的什么东西就好了。”
魏如烟笑得发颤,蒋鹤更是惊得游戏都忘了打了,明明前一秒这妖孽还一副清心寡欲别碰老子的模样,后一秒就持证上岗飙车了,还哄得别人一套一套的。
牛,不愧是迟爷,变脸跟变天一样,好坏都随他心情来。
魏如烟心甘情愿地被他牵着,她就算只望着迟倦的手也能心思荡漾开来,他的手实在太好看,骨节分明,那顺着往上的脉络都清晰漂亮,只不过呢,那手腕上系着的红绳有点扎眼。
看样子是戴了很久,都有点旧了。
魏如烟凑近了看了一眼,开口问,“这红绳很值钱么?庙里求得么?你怎么这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