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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讨厌简乔,越是说明她嫉妒她,嫉妒她可以活得这么潇洒自我, 喜欢谁,讨厌谁,不需要藏着掖着。

她那么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杨景博的追求,生怕一句不得当的话就惹恼了他,而简乔却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直言骂他是只“疯狗”。

她在害怕杨景博,而杨景博却忌惮简乔,每次看见简乔,他虽然嘴里骂骂咧咧的,但眼里分明是忌惮着她的。

还有陆修远。那么耀眼的男孩,他是简乔的男朋友,而她却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看他一眼。种种不公、种种对比,让冯欣越觉得,自己就是食物链的底端,凭什么简乔这么命好。

她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地长大,从来没有这么嫉恨过一个人。

她每天笑脸盈盈的,实则快被憋疯了。

好在有一件事,让她寻回了一点点慰籍。

下个月的五四青年节,同时也是南华建校七十周年纪念日。学校要举办一个文化艺术晚会,选她当晚会的主持人,还有陆修远。

消息还没出来,同学们还不知道,不过回家后,陆修远就跟简乔说了,这段时间要经常在学校排练。

简乔一听他要花时间排练,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破晚会,宝贝儿,你跟校领导说你不干了。”

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陆修远笑说:“这是学校选的,我也同意了,怎么能反悔。”

简乔:“说不干就不干了呗,学校还能押着你上台啊。”

她只是那么一说,也没奢望真的能说服陆修远,他那个死脑筋,答应了的事只会尽力去实现、做到最好,没有反悔或者半途而废的。

去年的晚会陆修远也是主持之一,只不过那时候简乔从来没有多加注意过他。

学校要求每个班都至少出一个节目,话剧小品,唱歌跳舞,节目多样化。

班会课时同学们在讨论出什么节目好,冯欣越自告奋勇道:“我可以跳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