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放心,弟子省得!自是等荧惑守心,紫徽东移之时,弟子才会动手”
“那就好!”
华林园,景阳山!
山上风太大,所以入夜后,皇帝就移到了虒园中,准备宿在此处。
这里原是魏明帝养老虎和鳄鱼的地方,孝文帝迁都后没抓过老虎和鳄鱼,倒养过熊、豹、狼之类的猛兽。元恪继位后觉的靡费太过,就全杀了吃肉了。如今也就养着几只鹿与猴。
刚用过膳,在殿外渡了几步,觉的有些乏闷,元恪无心公务,就将高英唤来陪他对弈。
两人正杀的难分难解,突听锣鼓齐鸣之声。还以为有敌来袭,是城门羽林敲响了示警的金锣,高英吓的花容失色,手中的棋子落了一地。
元恪也是一震。也就三两息,金鼓一歇,响起高亢的唢呐声时,他才心里一松。
再一听,竟还有奚琴、琵琶的弦乐之声,他又满脸愕然:竟是有人在宴乐?
但为何用到了锣鼓?
倒是很少见,别说,还挺好听?
正侧耳听着,猛听高英一声怒斥:“放肆!”
何止是放肆,简直是要造反:竟在皇宫在敲起了战鼓与金锣,这是长了多少颗脑袋?
刚骂了一声,高英又猛觉不对:连皇帝和自己都不知道,又有谁敢私自在宫中设宴?
这鼓声,竟是从宫外传来的?
正狐疑着,刘腾连滚带爬了跑了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