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呢。”
“同学也很好。”
裴砚承不再说话。
刚才在校门口看到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被几人围在中间,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她被同学堵着欺负。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几天前,岑姨的一番话。
“裴先生,过几天舒小姐就要去学校了吧?”
裴砚承情绪很淡:“嗯,下周一。”
岑姨面露忧色,“舒小姐从那么远的溪城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这丫头挺让人省心的,就是太过文静,太过乖巧了些。”
“文静乖巧不是挺好的。”
他声音轻描淡写。
“我就是怕这孩子在学校受同学欺负,这样的性子估计被欺负了也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裴砚承继续翻看文件,不甚在意应了句:“好端端的欺负她做什么。”
“没有当然是最好的。前些天我看新闻中有个小姑娘就是在学校被欺负,家长发现孩子身上的伤,问她也不说,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后来您猜这么着,那小姑娘跳楼了!”
岑姨惋惜地摇了摇头。
裴砚承略微顿住。
过了好半晌,才极轻地嗤了声:“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