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拄着腮,无聊地磕着桌子:“快点吧,我等的花都谢了。”
“你输了。”易韶重重落下一子,翻个白眼。
和这人下棋真没劲,唰唰唰落子,连想都不想。
“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臭棋篓子,不是我说你,好歹也和才华绝世的谢二郎相处过,琴棋书画,耳濡目染也得沾上点吧?”易韶忿忿地说。
“除了输。”凌初得意道:“擒拿,骑射,比划,你就说我哪个不擅长?”
易韶:“……”
宝,我送你一个祝愿,什么愿?你该进的精神病院。
在她犹豫要不要来一次真人掰头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易韶深吸一口气,把棋子扔进棋篓,起身去开门。
“查特顿先生?”易韶惊讶道,凌初听见声音走了出来,门外的查特顿笑的一脸温和:“下午安,易小姐,凌小姐。”
他递出两张请柬:“我来邀请二位参加晚上的化妆舞会。”
“为什么要发请柬?”凌初没有接,那是一张黑色的请柬,上面用金粉勾勒出繁复妖娆的花纹,好不好看另说,反正挺诡异的。
赛勒斯温声解释:“这个请柬只有宴会主人认定的特殊客人能够拥有,受邀的客人必须参加宴会,我和两位小姐有缘,专门送上。”
他说话时的微笑一贯如同尺量一般,恰到好处,深邃的眸底却像是沾染了脏污,漆黑浑浊,让人作呕。
对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看似商量实则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