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盼着司徒南没有注意到那古迹之匙中的空间之灵,否则,只怕他就很难再将那古迹之匙给要回来了。要不回古迹之匙事小,在小墨墨面前失信事大。
必须得想个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古迹之匙拿回来。
赫连忘忧一边琢磨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古迹之匙给拿回来,一边朝着揽月阁走。不多时,便走到了一栋大理石砌就的银白小楼前。
不同于听风楼的风雅,揽月阁则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珠光宝气。
想来也是,司徒静做为司徒南最宠爱的小女儿,享受着天圣宫最无边的尊崇,所以,那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赫连忘忧自嘲地笑了笑,怀着一种极为古怪的心态迈进了揽月阁中。
打内心里,他其实并不想跟司徒静有任何交集,但是,司徒静毕竟是司徒南的女儿,自己身在天圣宫内,总归是要给司徒南一些面子的。
当赫连忘忧迈进揽月阁的时候,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大一样。这揽月阁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也没有了往日的浮华,有的,只是一种近乎死亡的沉寂。
“阿静这些日子全靠宫主的悬丝金水吊着性命,圣子你瞧一瞧,若是能解了阿静身中之毒,也好让阿静早日好起来!”随后跟进来的索塔一脸的担心。
也许是对赫连忘忧自信惯了,索塔竟然毫无根由地相信,既然赫连忘忧已经回来了,那司徒静的毒就一定能够解了。
听到索塔的话,赫连忘忧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缓声道,“我会尽力。”
说话间,两人已是到了揽月阁的大堂。
大堂内,侍奉的丫鬟一见赫连忘忧来了,赶紧便进到了里屋通报。
不片时,那里屋之内便走出了一个身形魁伟的汉子。这汉子一身狐裘,在大堂内站定,目光似火锁定在赫连忘忧身上。
“你还知道回来!”那汉子语调幽冷,满含着上位者的威仪,言语间满是嗔怪。
赫连忘忧刚刚进门,便被人这样一通指责,眼神微微一黯,便是拉下了脸,“宫主,我虽在天圣宫修行,但是,却没有卖身给天圣宫,天圣宫也不是我家。宫主这般态度,却是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