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几次，陈青枫觉得，要是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被做昏过去。

她最近很爱讲成语，趁着又一次短暂的平息，她连忙对路于说：“路于，你赶快悬崖勒马啊。”

“……”

路于又发现，陈青枫这人是真的爱犯欠。

他又使了一记力，就这一下，她差点儿丢了魂。她被撞的一句话都讲不完整，只知道重复：“路于不要了……真不要了。”

路于终于停下，他倒在她身上喘息，她闭着眼，脖子稍稍仰起，咬着下唇。

他低下头又去吻她的唇，许久，他才松开，然后一把抱起她去洗澡。

怀里的女孩大概是累了，一动也不想动，他抱着她，走向另外一间房。

她丢在客厅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大部分都是绿色的微信图标在弹，路于看了一眼，顺手捞起她的手机。

他拿着她的手机，推了她一把，明知故问：“这是不是你的手机？”

陈青枫被他吵得烦，睁开眼，她看向去，黑黑的屏幕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她不太确定的样子眨了眨眼，又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哼道：“是，能让我睡吗？”

手机上显示“脸部识别通过”时，路于才把她丢下去。

她一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路于也累了，捣鼓了一下就关机，躺下环住她，搂在怀里，想到她迷迷糊糊说的那句话，想到这十年也来来回回做过的关于她的那些梦，他也睡了过去。

他搂着她。路于心想：这算不算是梦成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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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于起来的那会儿，陈青枫也跟着被吵醒了。她不是死的，昨晚上他就跟磕了药似的，要是再分不清是真的春还只是春梦，她就是废的了。她不爽地拍了一巴掌他的胳膊，用尽全力的那种，她问：“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