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戚论衡拿着碗筷出来,对上祁景那双我不情愿,我不想洗碗的模样,他抬手揉了揉祁景的脑袋。
“没事,一会儿我洗。”
“你会吗?”不怪祁景不相信,主要是这人上辈子尚书大人嫡子,进厨房不可能。
这辈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再说房子虽然餐厨具一一俱全,但一看就知道没有用过。
宴清噗嗤一笑,被戚论衡冷眼一扫,他干咳两声,“你们俩慢慢商量,我去看看许玦好没有。”
熘得比兔子还快,祁景不免更加怀疑了。
难道他还有洗碗的命?
戚论衡叹了一口气,说好的信任怎么说没就没呢!
“国外我和许玦合住,他做饭我洗碗。”说起那时候,他和许玦虽然是朋友,但也没到能够合住的地步。
不过国外的吃食太不符口味,再加上他惜才想帮许玦一把,也就合住了。
祁景略带吃味,除了小时候同戚论衡同吃同住过,他都没能有机会和戚论衡一同念书。
就算这几天同吃同住,但也紧紧一两天,比起戚论衡同许玦,几年光景,着实不是滋味。
戚论衡看出他不高兴,想起自己的名字来源,他开口说:“《论衡。别通》里面有句“人之游也,必欲入都,都多奇观也。”
奇观可以说是奇景,同你的名字谐音,你说我们是不是更有缘分?”
祁景眼睛一亮,对啊!他凑到戚论衡耳朵边,“你说若是我骗他们说我们订的娃娃亲,会不会有人相信?”
戚论衡昧着良心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