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你话好多。
“没有。” 意眠不着痕迹地把他推远一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同时余光扫了扫跟着挪过来的祁放。
祁放无辜摊手:我也不知道。
祁妄气得堵在两人中间,表情超级狠,声线倒沙哑又狼狈:“你还知道关心我?没屏蔽为什么不回我微信?我他妈初赛就给你发消息,让你过来看我比赛。进决赛之前给你发,决赛上场前给你发,颁奖的时候在台上找你,散场了别人都走光了,就我跟傻比似的还在体育馆外面等你。你呢?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说得出来我拿了什么奖么?”
饱受冷落的凶狗狗突变委屈小狗了,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就知道你们都嫌我多余!”
“妈的我不在你们是不是玩得很高兴啊?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天天乱搞?”
“姜意眠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同时玩两个,不然就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
“还有你,祁放,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不揍你。要是让我发现,你趁我不在跟她乱来,我肯定拧断你脖子信不信?!”
眼看年纪最小的男朋友即将暴走,用词越来越诡异。
年纪最大的男朋友沉沉视线横过来,好似察觉不对。
夹缝生存的女友立刻捂住喉咙,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你干嘛,说两句就咳上了,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祁妄气呼呼地别过脸去。
捕捉到祁放默默竖起来的一根手指,姜意眠声色淡然:“谁说我不知道你的比赛情况?除了第一,难道你还能有别的名次?至于没回消息,没看比赛,我之前说过要全身心投入画画。
“祁妄,你有比赛,我也有比赛,但我从来没有要求你陪我到处找灵感。所以希望你记住,你的事情不一定比我的更重要,我也不是必须把你的感受排在第一,连自己的学业都不顾。”
好一招贼喊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