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昭郡主一等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见邱浅说得隐秘,时非晚更是没有分享之意,便默契的都没有多问。
时非晚这时却起了身,道:“我的行李都在将军府,我回一趟将军府!”
“我们也去。”言歌几人还未去拜见过老将军以及将军夫人,自然也都跟了上来。
这会儿天色本就已经不早了。时非晚回到将军府时,天色已暗。只她进府之后未过太久便又已出了将军府。只出门时,时非晚却已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脸上也罩上了面巾。
“主子。”离开将军府不远后,时非晚身前落下了一人,时非晚问道:“在哪里?”
“灵隐楼。”黑衣人邱浅道。
“好。”
“主子,此事可需属下去办?”
“不必,我自己去瞧瞧。”时非晚说:“继续盯着敬王府!”
“是!”
邱浅一走,时非晚便往一个方向走了去。
灵隐楼,是京都城的一间客栈。时非晚临近灵隐楼后,拿出九龙钩直接攀上了那二层楼高的屋檐顶。这九龙钩乃是呼延炅死后,她从战场上带过来的。时非晚攀上屋檐后,寻着某处位置仰躺了下来,耳贴上了瓦片。未曾听到什么声音,这才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视物筒,这是战场上常用的东西,虽比不得望远镜,却也可相助人进行远视。时非晚深藏着气息,掀开一处小瓦片,便透过一处小缝往里瞄了去。
那是一间房!
屋里此刻正坐着二人,正交换着手中一叠厚厚的叠纸。
时非晚的视线在那叠纸上落了眼,忽然笑了。往后便也没再多看,懒洋洋的躺着。直到感觉到了房内有人离了开,时非晚才悠然起了身,视线侧向了楼下。
走出的是一个男人,时非晚瞅着那男人手中拿着的东西,袖下手指便握紧了一把袖箭。只刚要朝那男人按下袖箭的开关按钮,却是见得男人身后竟忽然飞出了一支箭。而后——便正正好的,向着他心脏的方向深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