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汗。
“你得补偿我。”龄龄又道,只一双眼睛不是带恼,而是含着湛湛精光。
“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嗯嗯,只要我有。”
“……”龄龄听到此言总觉得怪怪的,心想这要是个男人对她说可就太甜了,忙道:“我要个夫君……”
“咳……”未在喝水的时非晚狠狠呛了口气。
“替我找一个。像擎王世子一样不在乎你声名狼藉的。”
时非晚听到这要求更汗了。不过很快也想明白了过来。只怕龄龄这等性子,她能瞧上的人家大抵不会要她做正妻,便道:“言蹊不是挺好?”
“那不行,那于我而言跟姐妹差不多?”
“……”时非晚再次一呛。
“苏爷爷寻不到么?”
龄龄摇摇头,“反正没寻到过我觉得行的。”
“好。我尽力。”时非晚只好应道。心想等见着岑隐这事儿交给岑隐就行了。便又看向言歌。谁想她立马说道:
“我还小,不急。”
“你急时寻我。”时非晚说。言歌的亲事,她完全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