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天风现倒是只想屠蛮子。潞州是他家,想到屠城之事他便恨不得马上取下呼延炅的脑袋。可,他是匪,怎么能从军,心里这关便过不了。
再说,土匪都有案底,军队也不会收。
“你们可信我?”时非晚想了想,问。
“那自然。”河天风说。
“可服我?”时非晚又问。
“主子你一个女子兵都当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服的。”河天风忙道。若说之前是无奈不得不从主,现在……这么个爆炸可怕的消息砸下来,又亲眼瞅见这么个女子竟成功挟持过呼延炅,河天风以及其他山匪们不得不承认:她当得起他们的主!
“既服我,便听我的。”时非晚道。
“主子,你有什么安排?”这时问时非晚的是另一名土匪了,他是今日被时非晚救下的人之一。
“第一,我的身份,不许任何人泄露,河天风,你能保证所有人能做到吗?”时非晚只盯向河天风一人。
“主子放心,准能!我说能,便有一百种法子让他们也能!”
“第二,寻个安全的地,暂时不要跟蛮子硬碰上。”
“安全地?然后呢?”山匪们立马又问。
“等候受训!”时非晚丢下四个字来。
山匪们怔了,立马又问道:“受什么训?”
“怕死么?”时非晚道。
“自然不怕。”山匪们齐应。他们本就是死里生存的队伍,死亡于他们,已经是一种早想好会面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