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岑隐闻言冷冷一哼,一手悄悄握往了自己腰间。
“世子,别。”时非晚伸出手忙阻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道:“能不动手便不动手。”
“晚晚不必担心,这烟雨楼反正也已经引起人怀疑了,也不图多一件事。那个司徒姗,现在在爷手里,他们北戎的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爷杀一个又如何?
司徒姗乃是北戎丞相嫡女,深得北戎君王喜欢,北戎宫中还有出自司徒家的宠妃。呼延炅若是敢无视司徒姗的命,司徒家必与其反目。而北戎如今亦没有册封储君,呼延炅又非正室嫡子,司徒姗若在他手底下陨了命,失了司徒家的支持,这对他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
他不会不救人的。”
岑隐眼底杀气腾腾,说着已抽出了腰间长剑。
“世子,别。”只时非晚还是朝他摇了摇头,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剑,“世子爷,我留着他还有用。”
岑隐一愕。
“世子,这件事,可不可以交给我来处理。”
“不行。”哪想时非晚未想自己话才落岑隐竟想也没想便否决道。
“世子,我还没说……”
“晚晚在潞州若还有其他事要办,大可交给爷。但不管你要做什么,美人计,爷不许。”岑隐又说。
“……”这下轮到时非晚怔了,“世子,你怎知……”
“晚晚昨儿出现在储秀楼,可别跟爷说是去那看夜色的。”岑隐回。
“世子。”时非晚拧拧眉,道:“实不相瞒,得朋友所托,我是来这寻灵昭郡主的。”
岑隐听到这,眼底并无意外,回:“这件事爷可以办。”
“世子可以办这事,但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如今眼下便有一混入州守府的法子,我心中又已有一计,不能让这机会就这么溜走。世子身份特殊,身上还担着重任,必须得尽快离开潞州,实不便为这件事在潞州慢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