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他已经放了,还承诺了会改,再与他那身份地位一相照……时非晚是真觉得,她没半分理由再气下去责怪他下去了。
更何况,责备并不是她的目的,让他放了落花,或者说……让岑隐能改一些,本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那么,此时注意把握分寸的消火,和解,沟通,其实才当是达成目的更好的方式。
“世子爷不放便不放。”
于是,时非晚也成了个变脸极快之人,火意一消,神色此时已柔和了不少,语气还故意带上了几分娇俏来。见岑隐这会得了便宜还卖乖,便故意不给面子的回道。
反正,她肯定,就算真亲了岑隐也是不会放手的。
“晚晚不亲,爷自己动手了。”
时非晚话音一落,岑隐也不介意。侧低头,唇真就轻轻在时非晚脸颊上碰了碰,时非晚只当没看见,低下头去忙就要自己动手喝汤。
岑隐却忙抢过了勺子,也不闹了,端起碗来竟还真就喂上了她来。
后头落花瞧得目瞪口呆的,差点连手中扫把都给惊掉了。
“世子。”时非晚喝了几口汤后,途中忍不住开口说话道。
“嗯。”岑隐忙应。
“可否帮我一个忙。”时非晚道。
岑隐愣了愣,“晚晚需要跟爷客套?”
“世子爷在这潞州,可是有人?”
“世子爷可有法子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