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多瞧瞧。”岑隐细看着时非晚的脸,手又轻轻抚在了时非晚受伤的部位,道:“可是很疼?”
“不疼。”时非晚回,她已经习惯了。
“怎可能不疼。”岑隐说。
“你怎么会在潞州?”时非晚不想展开伤口的话题,忙道。
“来寻媳妇的。”岑隐道。
说话间他试探性的低了低头,朝着时非晚唇边缓缓靠近。
时非晚脸颊火热,此时满脑子都是他那句“来寻媳妇的”。可这里是潞州啊!时非晚胸腔内翻滚起巨浪来,抬头,直视着岑隐的双眼,见他此时明明想亲自己却又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心底不由得一揪,手便缓缓的拥上了岑隐的后腰。
岑隐眼底几乎是瞬间便蹭出了明亮的火光来。头再一低唇便放心的完全覆了下来。只这一覆,岑隐便再也无法自控了,长时间以来埋葬在心底的恐惧、后怕、思念、痴恋,在这一时间得到了释放似的。他的行为已被这几种交织的情感逼到无法自控了。
似乎只有愈来愈重的吸,吮,抱,才能稍稍与这些情绪相抗衡。
于是,埋葬的几种情绪在此一刻释放得愈彻底,岑隐这一吻便愈收不住了。同时时非晚的主动回应,也在加剧着这种疯狂。
于是起初只是因思念等单纯的原因展开的一场吻,不知不觉又变质了,其中渐渐开始参杂上了欲。
岑隐的唇在时非晚似觉呼吸不畅推起他来时移至了她的侧脸上,接着便缓缓往她颈间挪去。时非晚也未阻,干脆闭上了眼放任着他。只感觉到自己身前迎来了一双手时,她还是稍愣了下。
“大了?”岑隐也愣了愣。
“……”时非晚只觉自己脚跟怕都是红的了,咬着牙未回复。心底却也奇怪,她在那样的地方训练,每天还要裹胸,担惊受怕的,怎地还能继续长。
岑隐想到时非晚身上有伤,倒是未去解她的衣衫。只手这时却忍不住的掀开她上衫下摆欲往上探去。时非晚却忙按住了他的手,道:“世子,我困了。”
她可不想被岑隐摸到自己身上还有其他的划痕小疤。
岑隐闻言手登时顿了住。他有些静不下的重呼吸与热热的身子正表明着他此时正持于何种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