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这个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他!
他身上还穿着冷冰冰的盔甲,他是一回潞州城连州守府都还没回去,便直奔的储秀楼。
而原因,还得从司徒姗说起。
原来呼延炅暗中得知,大楚京都的天成郡主,这个时候竟然给他暗捎了一封信。这可是几乎没有过的罕见事。可那信,却又未至他手里。
他后来得知,是被他未婚妻司徒姗给拦截拿走了!
呼延炅当然不是为了一封信回的潞州。但一回到潞州,他却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封信。这不,直接就奔来寻司徒姗了。
而他来到这储秀楼司徒姗房里的时间,正是眼下——
此时此刻!
时非晚还未来得及离开的这个当下!
“司徒姗!信呢?怎么,哑了?”
呼延炅是顶着重怒而来的。此时丢下一句后未得到回应又怒道。
同时,他眼底也涌过了一抹讶。
一是因这个时候,他本以为司徒姗会睡着了的。可没想到,她这会竟就坐在梳妆台前。
二是惊讶于这个女人这会儿竟那么安静的继续在那梳妆台前坐着,背脊挺直,背对着他,却是好半晌都没转过身来。而且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觉时应穿的衣服。
似乎,耳侧还系着面纱的系带!
呼延炅此时见到的这人,不是时非晚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