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免死金牌不需要用这份空白圣旨是一回事。但是岑隐的心意她不能不领。
时非晚话完忽地倾头,唇竟是轻轻往岑隐脸颊上划了划,道:“这个……真的能有那么好吗?真值吗?”
她言,像是在问岑隐。
只时非晚自己清楚,她也是在问自己。
她跑过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她太过于不理解,所以激起了她自己想要感受一下这种感觉的诱惑力了!她想知道男女之间区区感觉而已,真的能产生那么大的诱力甚至能让人至牺牲那么大的程度吗?
她不理解,所以,时非晚也是来探索寻找答案的!
“怎可能……不值。”岑隐脱口而出,声音又低又沙,低似蚊吟也不知时非晚听没听到:“不过……”
岑隐其实想说时非晚还是有一些误解了。
他想要的不单是她能回馈些什么。
他愿意为她做些什么那已是一种本能了。那时他其实没想着回馈这件事。
只岑隐甩下“不过”两字后,却又很快闭了嘴,没有再多解释的意思了。尤其是此时他竟然被主动吻了下后,这些话便真的再也说不出了。
喉结轻轻滚动,岑隐吞下原本想说的,动了动唇,接着反倒是耐不住的换了一句:
“那晚晚要让爷怎么确定呢?”
岑隐说完,双手还反倒将时非晚扣紧了些,另一只手轻轻捧起了她的脸颊上,迫使着她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
双目一对上,时非晚小脸仍旧挂着迷雾。岑隐却是微微俯了下头贴近了时非晚的脸颊,隔着离她脸颊三指远的方向距离停滞住,接着柔声重复道:“值不值,晚晚要让爷怎么确定呢?”
“那是空白圣旨……”时非晚嘀咕:“而我这边,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