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仍旧又冷又沉。
而这内容,更是让时非晚瞬间疑惑的眨了眨眼。
这是在……跟她说话?
“解释?”时非晚语气纳闷“世子是问我吗?”
解释什么?
“呵。”
时非晚又听得岑隐轻嘲了声。
“……”
“你那般聪慧,那般擅审时度势,永远知道什么样的情形之下该走怎样的路,永远知道权衡如何选择才于你有利。
那么现在,你不知道,让爷相信你没有意中人,才属明智之举吗?你不知道,让爷知道你心有所属,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么?
既如此,现在,你难道编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说服爷,你剪这个蓝天,其实并非因你中意于他,而是,另有缘由么?”
一声冷嘲过后,岑隐接着竟是忽补了一番话。
坐在桌前认真听着的时非晚却是瞬间,傻了。
“啊?”
岑隐这话说起时,可比掐着她时还要冷还要慑人。可时非晚却只忽感到了一片茫。
理由?说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