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子有不小的事瞒着他!此,就是岑隐方才心中发堵的另一主要原因了!
“世子……”阿石这会又屁颠屁颠的凑上来了。瞧见大公子走后世子脸色更难看了,他有些纠结剩余的公务要不要继续禀报。
“阿隐!”
哪想,正又是这时,又闻后头有马蹄声传来。岑止的声音,竟是再一次自后头响起。
“啊?”阿石一怔。
“……”岑隐也拉过了神来,一怔,抬头,竟是见那本已经走掉一会了的岑止,此刻竟又驾着马儿回来了。
奇怪的是,某大公子素来静得跟面镜子似的容颜上,此刻竟有所崩裂。脸比之岑隐,瞧起来更臭。
“阿隐,你的心肝儿在时府,还是白府?”
岑隐等了会儿。等到岑止来到近前时,正想出声问他怎么回来了,却就听见岑止先一步开了口。
而且,竟然问及了时非晚!
“何事?”岑隐问。
“海家姑娘在前面。”岑止脸色难看,“方才,我碰着她了。她跳湖了!”
“……”
“不过还活着。她后边有海家的女子护卫偷跟着。而且前头跳湖地点方才没别的什么人,此事也没传出去。我路过,倒是看到了。”
“……”岑隐无语了,“这是大哥惹的事,与阿晚何干?”
岑隐自不会猜不到这位海家姑娘是谁。这也真是一个胆大的主!女子之身,宫宴之上直接对着大哥表白,此实称得上大楚第一例!便是他家那小妮子行的胆大事也不比此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