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边的路人,瞧着这一幕的,大声喊救命的有之。也有三位英勇跳下水想要救人的。剩下的无能为力的自然免不了对这件事进行讨论了。
基于时非晚是新赐的擎王府准世子妃,他们想起刚刚的这一幕竟然不是惊讶了,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想的是时非晚迟早要被克死的。不是今天就是改天。只怕这一趟,她是绝对活不了了!
“姑……”
水下,时非晚这会儿脑子也是一阵发胀。她压根儿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种意外。这是有人谋害还是意外?若说谋害,那桥应该就是被人做了手脚。可是在她之前,很多人可是顺顺利利的过桥了。就算是有人做手脚,也不会有人准确的料到这桥什么时候会崩塌。
这太不可能了!这种手脚也不可能做得了!所有,这是意外!这就是她时非晚过于倒霉,恰好碰到了这古桥突然之间发生的这事故!
可是……这他妈也太倒霉了!难不成岑隐那人真的会煞人?
时非晚暗啐了一口,却也顾不得想这些,立马开始推起马车来。
她水性很好,若是单个人落下来,她肯定不会出事。可眼下,时非晚也有些慌了。因为马车翻滚坠落后,她被堵在了车内。车内有许多杂物,因方位以及杂物堵塞的缘故,时非晚一时半会儿压根儿寻不到入口。
“咳……”
便是水性如时非晚,一会过去后也被呛了好几口水。等她寻到路口顺带将流衣也扯了出来时,她整个人也有些小晕厥了。
“把人给我,我救她上去。”
时非晚瞧见一个会游的男子,这会儿凑到了自己跟前。他应该是路边跳下来见义勇为想要救人的。此时一把抓住了流衣。
流衣不会水,却还是忙道“救我们家姑娘。”
然那男子抓着她,便往岸边的方向游了过去,理也没理时非晚。
时非晚并不意外她现在名义上可是岑隐的女人。如今落水,身上湿淋淋的,谁敢就救她抱她?便是救了回去,“碰”了跟“看”了擎王世子的女人,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他能把流衣带走,这对时非晚来说已是天大的好事了。
时非晚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湿漉漉的状态,已是立马往岸边游去。可这河挺宽,时非晚游到半路时,就觉有些缺氧不大坚持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