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母亲好好的,你这分明是在诅咒母亲,以小犯大,放肆!”时满墨身后刘氏的小女儿六姑娘时听雪一怔之后,立马冲上前去指责起了时非晚。
“没病么?那便是不会说人话了!反正女儿一句也没听懂。”时非晚一脸清冷,仍旧只看着时满墨。
“你……”刘氏的脸瞬间惨白。她不可置信的瞪着时非晚,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那胆小怯懦平日里连个正眼都不敢瞧向自己的时非晚,刚刚好……好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她的面子!
面对嫡母,如此之言,言语中的针对跟放肆之意已是明显。偏还是当着时满墨的面。官家最重规矩,平时哪有子女敢这样的。
抛开其他不说,这妮子,是因昨儿的事受了刺激,脑子傻透了,想被家法处置了吗?
“放肆!有你这么对母亲说话的吗?”果然,时满墨大怒。
“那阿爹帮女儿解析一下大夫人之言。”时非晚一本正经的站着,脱口回道。
她当然不是不清楚放在这种家庭,用这样的语气对长辈说话是不被容许的。或许,也是不明智的。
前世也不是没有看过各种古宅。里的理智女主遇着这种场面,向来是装可怜扮柔弱内里却藏刀表面上做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的。
她不是不会装。
但……她懒得装!
还有……她舒服,她乐意!
时满墨此时气得胡子一瞪,差点出手打人。只同时这话也提醒了他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样。而且瞧眼前女子的模样……身上干干净净的,穿的是整齐的衣服,哪里像是进了一趟土匪窝的?
况且,土匪劫走之后又将人给放回家?剿过匪的时大人觉得这比让他相信今日太阳会东落还难。
“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想罢,时满墨暂压下怒气,问道。
“走回来的。”时非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