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未调整好,郑怀野便“啪—”的一声往她屁股上打了下。
“别动。再动要硬了。”
顿了顿,他又问:“硬了怎么办?”
不恋爱不知道,这一恋爱宋亦可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青涩的小姑娘,却也依旧保留着瞬间脸红的技能。
郑怀野这一讲,宋亦可登时便感到脸上烧红,紧紧抱着他脖子,把脸埋得更深了。
郑怀野不依不饶地又问了句:“说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
心里如此硬气,只是面儿上,她却如一只鸵鸟一头把脑袋埋进了沙地里。
郑怀野也不问了。
如此一个又可爱又欲的尤物,此刻,就这么环着他坐在他腿上,还害羞似的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他,真快要挺不住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叫了声:“宝宝。”
“嗯?”
“给我口,好不好。”
她早知道一过来,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过正如鲁迅所说——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