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野捏着它。
起风了,小珍珠活泼地在他指间来回摆弄。
是宋亦可的耳环。
-
宋亦可隐约觉得自己落了点什么,却也不知自己究竟落了什么,直到宋染看了她一眼道:“可儿,你右边耳环怎么掉了一只?”
宋亦可摸了摸耳垂,果然不见了。
原来刚刚那“叮—”的一声是耳环掉了的声音。
这对耳环她很珍爱,是在巴黎一个旧物商店淘来的,隐约带着上世纪的复古味道,风格在俏皮中带着优雅,戴上去后莫名很适合她。
她对它一见钟情、爱不释手。
一涵说,她很适合珍珠耳环,于是她又买了三四对,却也没有哪一对让她这么心水。
宴会厅内酒过三巡、纷繁吵闹。
宋亦可从过道上推杯换盏的人群中穿过,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到了露台。
露台上空空如也,郑怀野已经离开。
一方小小的,只够容纳三四人的露台,宋亦可蹲在地上把边边角角都找过了,却最终没有找见。
-
下午四点,宴会厅内只稀稀落落留下二三十人。
老爷子身子不好熬不住,早已被送回了家中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