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度沉默了下，整个人很不自然地看向地面，小声说：“我后来发帖去问了，很多人都这么说。”

……

难以置信！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会不能辨别沙雕网友话中的真假。裴皎惊了，严肃地和他说：“你回忆一下刚知道这件事的心情，别被沙雕网友带偏啊！”

杨度“噢”了声，明白自己这是被骗了。他有些郁闷地拿出手机，刚想把帖子删了就听到裴皎说了句：“能借我看看吗？”

他立马摇头，怕裴皎误会，还特意解释：“我已经把帖子删了，所以就算借给你，你也看不到。”

说完，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机放了回去。裴皎有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不经常上网？”

“嗯？”杨度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讲起了过往：“我从小和父母在国外生活，每天喝茶，听收音机，看报纸，手机偶尔会碰。”

“后来我回国了，这个习惯也没变。”

他皱起眉，有些苦恼地说：“原来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啊！”

“什么东西？”

“就是人设……”杨度察觉到自己说漏嘴，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一个前辈教导我说，想要受欢迎，就得立人设。”

“所以我立了很多人设，也很努力按照人设去做了，但为什么你会不喜欢我了？是因为我人设立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