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快崩溃,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到底还要怎样?
冤假错案难道永无沉冤昭雪之时吗?
秋寂之心情也很低沉,“礼王说,圣上不认许家父子没有牵扯其中,刑部不可能误判,只是之前漏掉了太子和李准罢了。”
许含珠嘲讽道:“是刑部不可能误判,还是圣上觉得自己不可能误判或者不愿承认误判呢?”
圣上确实是不偏袒太子了,可他在偏袒自己。
她曾经也是连想一想那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不敢的普通女子。若不是真的心冷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此刻从许含珠口中说出,怎么会没有半点儿避讳之意。
连坐在最高位上的人,都不肯给许家人清白,许含珠想不到谁还能救她。
她于绝望中扑在秋寂之身上,狠狠抱住他的脖子。
秋寂之猝不及防,脖子隔着薄薄的轻纱感受到她手肘间的体温,深觉这样于理不合,却又不忍心推开此刻脆弱无助的许含珠。
他感觉到她细腻的指尖在他的背上抓挠,然后绕到他的胸前,去拉扯他领口的衣服。
秋寂之愕然,茫然无措,直到胸前的皮肤传来凉凉的触感和被指甲划过的些许痒意,他才死死扣住许含珠的手,“你在干什么?”
“我想给你……我离不开这里了……”许含珠语无伦次,说话断断续续,越说越崩溃,“我不想便宜了别的男人,至少让我的第一次给喜欢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