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杰挑开帘子问怎么回事。
秋寂之酒意未散才干出当街拦人这事儿,可把人拦下来他又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次一别,再见许含珠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何种情境了。
他憋了一会儿,才想好措辞上前赔罪,“许大公子赎罪,秋某忽想起一诗不解其意,辗转难安,特来向公子请教。”
这可是稀罕事儿,许明杰一下子来劲儿,三步并作两步下了马车,拉着秋寂之聊了起来。
许含珠坐在车里百无聊赖,不知不觉听起了外面的声音。她实在不是故意的,是哥哥嗓门大!
他们好像聊到了什么情诗?哥哥突然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你不懂也是正常,像我这种成了亲的也是略懂三分,这根人生阅历是分不开的。”
哥哥话锋一转,突然调笑,“你既考了功名,就别再当个死读书的呆子了,先成家后立业!”
秋寂之木讷地点点头,心中的火却烧得更旺了。他爹娘的事一滩稀烂,他自己也多经坎坷,因而他对婚事不想上心也不愿上心,可原来这都是因为没遇到想要的人。
冷风吹过,秋寂之酒醒了一些,眼神变得清明,“多谢许兄指点。秋某改日上门拜会。”
“行,那我便带着妹妹回了,你路上小心。”
许明杰上了马车,不一会儿车轱辘转起来,马车在秋寂之的眸子中越变越小。
酒醒了,秋寂之的一股冲劲儿过去,便开始考虑几个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