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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话说出口不能不答更不能反驳,哪种都是丢人。

“本世子自然能——”

傅檀挡住了傅言话锋,不卑不亢却带着威压的意思:“所幸天子庇佑,尚可。”

“哦?”谢瑜正色,勾着手指示意底下人备下:“那便请公子描绘出昨夜之人罢,本官也好为世子找出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为公子报企图绝后之仇。”

狼子野心沈若双: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文损人吗?

她又有了携绣工以窥取谢瑜毒嘴技能的意思。

傅言气喘吁吁宛如狂奔了三千里,确实半个字符都发不出来。

还是傅檀上前道:“昨夜犬子并未看见对方,却见她领走了我府上的一个丫鬟,名为蕙香,而这丫鬟正是指挥使别院里沈姑娘的贴身侍女。”

谢瑜眉梢微调:“辅国公的意思是?”

傅檀冷哼一声,拂袖重音道:“由此可见,沈若双便是昨夜行凶之人!”

“如此本指挥使倒是好奇了。”谢瑜手肘杵在桌案上,漫不经心道:“这沈若双,若是没有记错正是辅国公亲自派人带回的绣娘,前两日辅国公还亲自出马向本官要人,而此刻又说这姑娘是凶手,不知辅国公意欲何为啊。”

“指挥使深明大义,老夫年岁以高,识人不清才听信谣言将此人领进京,不曾想这女子心底歹毒,昨夜伤了犬子,掳走侍女不说,还迷晕了我那远方侄女,令她脸色臃肿至今不敢出府!如此阴险歹毒之人还望谢指挥使不要刻意阻拦,让老夫带其回府,当面问罪。”

言罢,傅檀俯身行了个礼。

字字珠玑,沈若双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