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通过提前在禁止布置的阵法,诱出他心中封存的记忆,他传音道:“都响起来了么?夕月。”

然而,碧水镜中陆儿抱头皱眉,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忽地睁开眼,竟是骇人的血红。

千鹤手里的黑棋陡然裂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是引出了夕月内心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神君要去何处?!”廖掌门见千鹤幻出红绸伞离开。

“禁地……”飘渺的声音传来时,玄色身形早已看不见半分影子。

禁地中,陡然升起一股白烟,如雾飘来驱散不去。山峦上的幸存者惊愕发现,明明就在身旁的人,下一刻竟不见了踪影,渺茫白雾中孑然一身,无依无靠,恐惧不由爬满浑身。

云深在白雾中走了很久,他尝试着掐诀联系其他同门但都失败了,像有一层结界将他们每个人单独隔离开。

一片白茫茫中终于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青色,云深走上前,那人背对自己,穿着与自己相同款式,颜色布料皆不同的门派服。

“陆兄。”云深欣喜道,既然他在这里,那皎皎是不是也在?他正要开口。

陆儿似乎猜到他要问什么,打断他说:“她不在,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