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也是担心胤禛这边能不能真的给他办好,再者万一四爷这边又有了别的人选,他到时候该怎么办,
因而原本都已经回了四川,在家里左想右想了一通,还是放不下心,便又悄悄地来了京。
可惜他小看了胤禛,更是小看了胤禛的情报部门。
他这刚到京的,还没怎么着呢,胤禛就已经知道了。
胤禛神色一冷问道,“哦,他现在在哪?”
那侍卫犹豫了一瞬才说,“这……他现在好像到了十四爷的府上。”
胤禛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旁边不管是邬思道还是那个侍卫都战战兢兢的大气儿都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胤禛才霍的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邬思道跟那侍卫这才松了口气。
邬思道心说,这年羹尧简直了,估摸着他要还是不知悔改,四爷怕不知道要怎么磋磨他了。
也真是该,明明这人是胤禛门下的包衣奴才,虽然现在是四川巡抚,可包衣奴才的本分不能因为出来做了官,就全都给丢了吧。
这个年羹尧倒好,三番两次的试探四爷的底线。
要不是这人还有用,四爷怕早就把他给摁死了。
只是……这年羹尧去十四爷府上是做什么去了。
联络感情??是他自己去的,还是十四爷叫他去的?
邬思道想的有些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