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抬眼看他,“又不累,我又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妇人,做几件衣服而已。”
是是是,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我就是看着你拿着针线跟打仗似的模样觉得累而已。
胤禛失笑,“成吧,也别熬的太晚了,衣服随便做做就好,像他们这样的一身这种衣服也就穿一天,第二天就烂的不能穿了。”
又去扒拉了一遍,看静娴把衣服领口等地方都衬上了细棉布,也不说什么,毕竟谁家孩子谁心疼,今天看见几个孩子身上被磨红的地方,自己也是疼的。
等静娴做完了衣服,胤禛还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静娴过去一看,又在给老爷子写奏章。
还是写了庄子上的生活,这次写了他自己领着孩子体验民生疾苦,想着当初父皇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的,这么想起来就觉得父皇当初真是用心良苦,又写了静娴给孩子们做粗麻布的衣服还给衬上细棉布,今天看着几个孩子身上磨得通红,自己心里多么心疼。
又叮嘱父皇在外注意身体,自己也想念父皇云云。
看的静娴就想起来上次胤禛就是这么一封信把直郡王装进袋子里去的。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把谁装进去。
晚上胤禛回来的时候静娴就这么问他。
胤禛就看着她笑,“胡说,爷是那么不讲究的人吗。”
您就是。
胤禛不打算告诉她,她就自己琢磨。
大晚上胤禛已经打起了呼噜静娴还睁着俩大眼睛。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一次直郡王也没有在京城霸着权力不松手。
都跑出来了。
四爷这是带着孩子们出来体验生活了,直郡王呢,光出来躲懒,逃避责任了?
还是这次真就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很老爷子联络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