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颖似有所感,环顾一周,且并未发现什么,也只当是自己多疑了。
待人散去。
南鹤才抓着想要偷偷溜走的南颖的后颈衣领道:“这是想往那儿去啊?”
“回定方小筑。”南颖老老实实转过身,对南鹤恭敬道。旁人虽道她玉润公子,可南鹤眼中,她却是奉恩侯府的南五姑娘。
南鹤瞧了她一眼,转身想二楼南颖先前的雅间走去,南颖懵了懵,待在原地不只是要跟着南鹤上楼还是如她自己所言回府中去。
南鹤转身对着愣在原地的南颖道:“还不跟上。”
南颖看着南鹤的背影,不禁撅了噘嘴,怕是又要冲她说教了。
南颖看着坐在几案前,默默品茶、一言不发的南鹤,可怜巴巴地冲他求情道:“大哥,你就行行好,此事可莫要和我母亲说了。母亲若是知道了,定然跟我师父说。师父知道了……大哥,我这条腿会不保的!”
“好了,你也是胡来,什么话都敢说。”南鹤抬眼好笑地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小姑娘,心中不免软了几分,道。南颖方才所说虽不错,但当今官家若是听了可不见得好受。
织星也道,她家姑娘先头还说不谈政事,转眼就大逆不道地说了不该说的。真是深得她小师叔真传!
南颖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你也不要摆出这幅世人皆愚钝,唯有我辈清醒的模样。将来一有什么事儿,官家最先开涮的就是你这样的。”南鹤点着南颖的脑袋,道,“二婶婶与景度也真是将你当少年郎教养了。这般性子,日后如何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