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多了这样的安慰,储纤任咬着牙跨下最后一步。
谁也没想到,两个人直呆呆地看着灰头灰脸的储纤任像个老翁一样慢吞吞地挪动。
储纤任有些羞愧地别过脸,红着耳朵假装看不见。
“郡主,要不要我派人送您下山?”长剑长老突然走了过去,看着她泛红的手臂,情况有些严重。
“不用了,”储纤任瞟了他一眼,“正事要紧。”
瞟了一眼后面的程肴,已经脱去厚重的铠甲,换上简单的服饰。
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她口中的正是将程肴带去给储衡见见。
“是。”
长剑长老连忙摆手让程肴过去,留下储纤任一人慢慢吞吞地走着。
程肴望着远处的储纤任,回头对长剑长老说道:“郡主受伤了?”
长剑长老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去打听。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
将近傍晚时分,储纤任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黄昏的一轮半日烈红,染红了周围的散云衬着顶起的山峦。
她坐在屋外的石桌边,取出剪子剪开口子,再慢慢撕开袖口尽量不碰到伤口。望着血糊糊的伤口还有许些血往外渗出,只得忍着疼痛给自己上药。
旁边的侍女看不下去,愁着眉头快要哭出来:“郡主,奴婢帮您清洗吧。”
储纤任强忍疼痛,握着清洗的布条往伤口搁,说道:“我行,我自己来。”
姓储的老头,我就不信了,您不心疼心疼您孙女!
侍女将一盆又一盆换清的水换走,不一会儿又瞧见清水被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