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行也学着她一直吃着东西,终于觉着口干,他抿了一口酒说:“我有个问题想问姑娘很久了——”
他看了看顾山川没有什么不愿意的表情,“——姑娘的师父可是杨沐平杨前辈?”
顾山川手一顿,方入口的花生差点被她从嘴里喷出来,她尴尬的一口闷了一杯酒,辣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吸冷气。
她呵呵笑着说:“殿下莫要胡说,家师不过一个江湖小卒,怎能与杨前辈相论?”
她心中郁闷,自己满打满算没在人前动过几次手,况且使得也是从穿云谷学来的普通路数,怎么是个人都要问一嘴,还都好像很确定的样子。
不过贺州行不像周济轲一般死死揪着不放,见她不愿坦白,也就不追问。
“能教出姑娘这般人才,前辈定是个德高望重之人。”他很认真的拍着马屁,认真到顾山川就差虚荣心作祟热红她那俊美皙白的脸蛋。
她没好气的道:“殿下谬赞,我可不敢当。”
“不敢归不敢,当不当着还是我说了算。”贺州行十分没脸没皮的笑道。
顾山川懒得与他逞口舌之能,她是看出来了,这四皇子油嘴滑舌的本事,天下估计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与他拌嘴,就是自讨无趣。
见她不搭理,贺州行无趣的耸了耸肩,继续喝起他的小酒。
二人才相安无事没多久,目光就被一旁的吵闹声吸引了去。
“你个贱人,盘子都不会端,找死吗?”骂人的看起来是个小门派的弟子,一桌子都穿着一个模样的衣裳,每个人腰间都有佩剑,但顾山川认不出是哪个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