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偷玩,实是在观测天象。”顾三水随便扯了个理由。
“什么天象是需要往地上看的?”顾淼冷笑着反问。
找理由没过脑子,失策!顾三水心下惋惜,但没有就此服输,强行攀扯:“不是有一句‘蚂蚁搬家蛇过道,大雨不久要来到’的老话吗?我这看的不就是天象?”
“这么会看天象?我今天就让你去训练场上,好好看看天象!”看着面前把自己油腔滑调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的义弟,顾淼丝毫没留情,直接拽着顾三水的衣领子,不顾顾三水一路的假模假样的哀嚎,往训练场方向去了。
……
秦连生刚刚在一处半旧不新的宅子里安顿好。
这宅子是一个老秀才留下,久未住人,一股灰尘霉味。秦林生便打开窗子来透气。
看着外面的天空上,太阳已经蜷缩进云里,风卷着枯枝在巷道庭院间呼号。看着天气,是要下雨了。冬日里下雨,可不好受。不知道北面,连绵的雪,停没有?
“他们来了。”门口传来薛蒙不带多少情绪的嗓音。他刚刚成为抗敌林军所有斥候的头头。
秦连生伸出被冻得发红的手,接过薛蒙递来的信件,拆开,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字。
整张脸都隐藏在光影交错之中,看不出情绪。只有一层又一层的郁气在空气中蔓延。
“如何?”刚刚铺好床铺的王婉显然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氛,走过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