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柳二老爷哭得涕泪横流, 挣扎得向孟泽爬去。被手疾眼快的衙役按住后,仍哭得真情实感:“您不知道,那娘们和管家已经不晓得私通了多少时日。那日, 我一回家就见着两人勾搭在一起, 一怒之下才打死了她……”
“你的意思是你捉奸在床了?”看着柳老爷哭得声泪俱下, 孟泽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问。
如此说似乎更能博得同情, 柳二老爷心中百转千回,他不是个傻的, 记得那天柳府管家早寻了借口跑了,根本不在柳府。万一管家正好是跑去官府告状的, 这么说不就正好递了把柄过去?
遂抽抽噎噎道:“那倒是不曾。不过那娘们和管家暧昧不清却是下人们都晓得的事。不说别的,就是几天前,那娘们还让柳管家去买贴身布料。那天我揍她时,她还穿着呢!”
“荒谬!”宋小娘子心中气愤难当,道:“采购本就是管家的职责所在。布料哪有什么贴不贴身之说?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姐姐的衣服是让管家缝得一样!”
王小娘子这话掷地有声,围观县民开始窃窃私语。刚才孟泽才发了火, 他们可不敢讲大声了。
“对啊。管家管采购之事实属正常, 这姓柳的因此污蔑管家和柳夫人着实说不过去。”一县民顺着宋小娘子的思路分析。
“要我说就是有钱人府里事多。买个布料还要专人。像我家,哪有这些讲究?”一县民懒散地抄着手道。
“这你就不晓得了, 不万事都要人伺候怎么显得地位尊崇?”
“吃饭也要人喂?”一县民闻言不以为然。
“那可不?”一县民回得斩钉截铁,他虽没见过,但定是如此!